王升走进二楼一间由旧教室改建的大办公室,办公室里摆放着有几张陈旧的办公桌、几把破木椅子、笤帚拖布撮子塑料桶堆在墙角处、天棚顶部悬挂着的几组蒙着灰尘的灯管。
李煜见王升走进门来便从最里面的一张桌后站起来:“王哥来了,这边坐。呵呵,我们这里简单了点儿哈?”
王升四下看了看:“你怎么把讨债公司办在学校里了?”
李煜又坐回椅子里,说道:“这个学校的校长兼老板是我的一个好哥们儿,是咱们市知名的法律界人士,他经常在我侦探社的生意方面,给我一些法律方面的指导。”
王升坐在李煜对面的椅子里:“喔,现在叫侦探社了。”
李煜笑着点点头:“是的,不叫讨债公司了。”
王升好奇地问道:“你这哥们儿收你费用不?”
李煜摇摇头说道:“他什么费用都不收我的?”
王升笑着感叹道:“真不错!真是好哥们儿。”
李煜嫣然一笑道:“侦探社的利润,他要拿走一半儿。”
王升无声地笑了,笑得五官快要聚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