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烟挑了挑眉，这是在怀疑……她会偷东西？
霍昱廷的脸色冷了下来，威严的声音响起：“道歉。”
售货员哼了一声：“我凭什么道歉？你们耽误我做生意，都还没道歉呢！”
说着，她还向周围的客户带节奏诉苦：“大家伙儿都来看看啊，就是这一家子，拿着我们的东西逛了快两个小时，一样东西都没买，这不是故意膈应人吗？”
她越看秦暮烟越像是想偷东西的，一般的小偷都会提前踩点，看看哪个货架的东西比较贵，比较好藏，所以……这家人是在踩点？说不定连带着的两个孩子都是个幌子。
看着秦羽瑶和秦乐轩，售货员的脸色微变——
这两个人该不会是偷了东西，把东西藏在孩子身上了吧？
售货员上前撕扯秦羽瑶：“你把外套脱下来给我看看。”
“还有你……”
她看向秦乐轩，说：“刚才我好像看到你拿爽肤水了，一个没注意，别藏身上了。”
秦羽瑶被她拽的手臂生疼，黏腻的声音抱怨：“你放开我，我没偷东西……”
霍昱廷眯了眯眼睛，直接将秦羽瑶和秦乐轩揽在自己身后，冷下脸：“把你们经理找来。”
售货员洋洋得意：“怎么了？被我揭穿了，就开始恼羞成怒了是吗？”
“叫我们经理来做什么？有问题跟我说。”
售货员抱着双臂，不屑地睨了秦暮烟一眼：“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人！我看你们就不是诚心来买东西的，没钱买东西还在这儿瞎逛，不是想偷东西又是什么？”
霍昱廷挑眉：“没钱？”
他修长的手指拿出一张黑色的卡，薄唇倾吐：“够了吗？”
周围的人看到那张黑卡，瞬间爆发出一阵惊叹的声音。
要知道这张黑卡可是a市限量款，银行专门定制给日常流水账超过百亿的富豪的。
这么说……眼前这个人，资产最起码超过一百亿？
有了这张黑卡，别说买这些商品，即便整个商场买下来都没问题了。
售货员瞬间惊呆了，她以前也是见过这张黑卡的，据说有个帅到惨绝人寰的大帅哥来他们商场买东西，就是用这张黑卡结账的，当时整个商场的工作人员还津津乐道了很久。
难道……就是这张黑卡？
售货员掩饰着内心的狂跳，伸出手想把那张黑卡接下来，却被秦暮烟率先拿走了。
秦暮烟轻笑着，将黑卡还给霍昱廷，说——
“谁说我没钱买东西？我只是，看不上你们家的东西而已？”看書溂
她走到一个专柜前，将上面的商品一个一个拿下来，并且开始介绍——
“这款护肤品，里面含有致癌物质，长期使用，还会导致皮肤不可逆地损伤。”
“这款面膜，里面的成分非常廉价，成本不超过两毛钱，你们卖一千块钱一盒？”
……
很快，她将柜子上的东西全都丢进购物车内，也顺便把货物所存在的问题，给现场的客户们全都科普了一遍，客户们包括之前闹事的售货员，全都目瞪口呆起来——
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