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口无遮拦,看我不敲碎你的牙。”她忍无可忍的怒吼道,处处毁她名声,果然男人都是狗。
“怎么,萱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让我勾起你的记忆吗?”
又是一阵痞笑,几乎在同一时间他的唇贴近了刘雨萱的耳际。
刘雨萱的斧头像个懂事的孩子适时的出现,横在了他们之间,他的嘴碰触到的便是斧头冷削的口子。
无耻,怎么这么无耻,无耻到极致的神经病!
刘雨萱内心将他凌迟,手也没闲着,斧头不客气的朝他劈去。
“哟,你要谋杀亲夫啊,那样几个崽就真的成了没爹的可怜虫了。”
“若你真是他们的爹,我宁可没有!”
她毫不示弱的呛回去,即使是打不过,她也要打,况且没有到最后,谁输谁赢谁知道!
高高在上那个谪仙般的高贵的男人,他也狗!不是说眼前这位走火入魔吗,何以至于在她面前的,生龙活虎,怕是一头大象都能吞入腹。
“现在小嘴儿厉害了,当初求着我的时候,没见你这副表情,你这是过河拆桥啊!”
“再不闭嘴,我撕烂你的嘴!”
刘雨萱手中悄然抓了一把银针,大有要与他撕拼到底之势,且若是他不知收敛,她便好好教他做人!
“打是情骂是爱,你对我又打又骂,肯定对我爱入骨髓吧!”
刘雨萱的手往上一扬!
十几根银行悄无声息的飞射出去!
然而,那男人却十分的敏锐,似乎在她扬手之际,他便扬起袖子,在她的银针飞到之时,轻轻一拂,她的银针悉数被他扫落!
“还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安静。”
高座上的男子终于开口,却是呵斥另一人。
刘雨萱心底略为震惊,她知道此人实力超强,但没想到竟如此的厉害,她的银针很少有人能躲得过,他甚至一枚都没有碰到!
“你背着我把她拐来,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凶我!”
男子一扫刚刚对刘雨萱的死缠烂打,转身便疾走上前,似要与那人一比高下。
刘雨萱终于得以清静,冷眼旁观。
“不是你让人传话,恳求我替你把人带回来,你真以为我愿意管你的破事。”男子冷冷的道,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除了冷仍旧是冷,眼眸中的寒意更是让宫殿越发的冷。
“我没有,我即使是死也绝不会求你!”
这二人什么情况?刘雨萱听得有些疑惑。
“是吗,那你还不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
男人的话更冷,他几乎是在起身的同时,似不经意间拂了拂袖子,却有一股宛如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力道排出!
刘雨萱看到嚣张的男人似被狂风刮过,整个人摇摇欲坠!
恐怖如斯的力量!
她若是能拥有,整个天下还不是她的吗?
“滚。”
男人轻启着薄唇,出口的话却力大如洪,将人耳朵给震得几乎要碎掉!
刘雨萱不禁有些失神,她一直渴望的不就是拥有至高无上的力量,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吗?
前世如此,今生也不会有异常。
以前她是想护着一家人,护着所有她关爱或关爱她的人,尤其是整个a国的安危,如今她除了三个崽崽外,还有与她共进退的二十几个逃犯,以及其他追随她的洛城百姓。
她肩负的责任一样不轻,而随着越来越多的顶尖高手出现,一山还比一山高,她方才感觉到自己在这里,渺小如蚁。
“娘子,我们走。”
男人终于稳住了脚步,迅速的走到刘雨萱身边,伸手便想要牵她,她又是轻巧的一跃便闪了过去。
“你哪儿来的回哪去,我也要回家带崽。”
刘雨萱丝毫不给他面子,扭头看向别处。
“好,我们一起回家看崽崽。”
论起厚脸皮,刘雨萱当真是见识到了,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厚颜无耻!
“我的家和你的家不同路。”
刘雨萱见他仍然跟着,甩脸朝外面疾走。
“刘姑娘请留步,你是我们主人请来的客人,主人没有说让你走,你暂且等等。”
门外,那位仙女一样的姑娘,将刘雨萱拦住,她哑然,眼见对方追上来,她有些恼怒的道:“他请我来的目的已经达成,我没有必要留下来,让开。”
“敢拦我娘子,你找死!”
身后的男人咆哮如雷!上来就朝仙女出掌!仙女不敢躲,也不敢迎战,就那样被拍成了断线的风筝!
刘雨萱看得怔住,要不要这么暴躁血腥?
“我告诉你们,刘雨萱是我虞子晗的女人,谁敢碰她一下我要他的命!”
虞子晗妖娆的脸看似十分的淡漠,却是十分的愤怒。
刘雨萱看向他,名字倒不错,女性化,很符合他带给她的三观。
“虞君主,非常抱歉奴才不知情请见谅。”
爬起来的小仙女狼狈不堪,嘴角涌着血丝,双眼不敢直视男人,可隐藏在眼眸底下的恨意似乎更浓。
“滚,以后见我女人给我绕道走!”
虞子晗目光森冷,在他眼中除了刘雨萱外,其他人全是垃圾,废物!
刘雨萱仍然不假思索的呵斥他:“神经病,谁是你女人!”
“别不承认嘛,走,回家让崽崽们喊一声爹爹,我把他们带到别处去玩玩。”虞子晗冲她微笑,似乎在她的面前,他一直都是那么温柔有耐性。
“听不懂人话!”
刘雨萱不理他,大步走出去,她记了来时的路,回去便方便许多。
可眼看男人跟着,她便又停下来。看書喇
“不许跟着我!”
她沉声黑脸,就差没有与他再次打起来。
“虞子晗,走,刘雨萱,留下。”
似被学堂的老师点名般,他的声音威严,从那宫殿之中传出来,依然能让人感到头皮发麻,那威力足以让刘雨萱感到吃力。
“我的女人凭什么留下来!”虞子晗可不依他,他愤怒转身,便要与人干架。
瞧他这性子,和刘雨萱还有点儿像,只不过他将自己所有的温柔与耐性给了一个人。
“不走,天竺国的烂摊子谁替你收拾,你还想让那里民不聊生!”
男人未曾离开过他的宝座,却是字字句句传进他们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