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富回答：“如果学生不在场，我会要求下次让家长把学生带过来，就说得当面测试学生，才能精准推荐学校。”
“我会把咨询室的温度升高，湿度降低，让在室内的人感到口渴，所以他们一定会喝水。”
卓飞在一旁听着，气愤不已，抬脚就狠踹了肖长富一脚，愤怒地说：“md！为了点钱，连孩子都敢下手，你tm不怕生儿子没p眼啊！”
席斐然将枪扔还给武庄，问他：“那俩鬼佬呢？”
武庄接过枪，指着一间办公室，说：“捆在里面了。”
席斐然转身就往那办公室走去。
武庄感叹地对卓飞说：“飞哥，三少爷可真够狠啊，一言不合就开枪。”
卓飞“切”了一声，说：“这才哪儿都哪儿，他真狠的时候，你没见过。”
办公室里，两个外国人都被捆得严严实实，嘴里还堵了毛巾，看见有个少年进来了，立刻睁大眼睛，呜呜呜地求救。
席斐然走过去，拿掉两人嘴里的毛巾，问他们：“谁派你们来的？来多久了？来这里做什么？像你们这样的人，还有多少？”
两个老外还以为席斐然是学生，不知怎么的跑进来了，还想向他求救，没想到人家一进来，居然直接问他们一针见血的问题。
俩老外对视一眼，立刻闭嘴不谈，表情无比坚定，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席斐然也不跟他们废话，拿起一旁茶几桌上的水果刀，几步走上前，揪住一个老外的头发，刀往他脖子上一抹。
鲜血喷涌出来，那老外当场毙命，瞪大了双眼，身子还往他同伴的身上倒。
剩下的老外倒吸一口冷气，他瞪着席斐然，又惊又怒地大骂：“魔鬼！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席斐然手一挥，水果刀在那老外的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他语气冰冷无情：“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想活，就老实交代。”
“花国这么大，像你们这样的人，不会是少数，我能找到你们，也能找到他们。”
“所以，别自以为是，你不是很值钱。”
老外半边脸都是血，疼痛让他的身子瑟瑟发抖，席斐然的残忍和狠辣，又让他无比恐惧。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压，让他此刻的大脑异常清醒。
他知道，席斐然没有在恐吓他，如果他不配合，下场跟现在倒在他身上的同伴没有两样。
他忍着脸上的伤痛，问席斐然：“我说了，你真的会放了我吗？”
席斐然淡淡地说：“至少，我现在不会杀了你。”
老外沉默了两秒，他没有太多的筹码，只能顺从。
他说：“我们是吉尔曼公司的员工，从去年开始到的这里，负责在花国境内，筛选合适的实验体，然后输送到m国。”
席斐然继续问：“怎么筛选？将人送到m国之后呢？”
老外说：“先让机构负责，通过摄入微量Ω药水筛选。如果喝了含有微量药水的饮品，不会肚子疼，说明没有排斥反应，就符合初步标准。”
“然后，我们就会接手，以初试体检为名义，测试他们的肺活量，其实是让他们吸入一定量的Ω气体，使他们体内的Ω试剂浓度达到标准，从而改造人体细胞。”
“接着，我们会观察一段时间，如果这段时间内，实验体增强了体质，没有任何副作用，那么，就可以将他输送去m国了。”
“到了m国后，会有其他人接手，然后通过各种办法，让这些合适的实验体消失，或者‘死亡’。”
“当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只是让大家觉得他已经死了，尸体都找不到的那种。”
“最后，这些实验体都会被送到吉尔曼公司的实验室里，成为那里的小白鼠。”
实验体！
在这些人眼里，那些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可以随意处置的实验体！
都是一些还未成年，或者刚刚成年的孩子，都是对未来充满期望的学生，被他们骗去m国，成为那些人砧板上的肉，笼子里的小白鼠！
席斐然面无表情，紧握水果刀的手，却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他再问：“像你这样的人，在花国一共有多少？”
老外摇头，说：“我不知道具体数量，我所知道的，大概有一千多人吧。”
一千多人！
像这样的刽子手，居然还有一千多人！
而这个人数，也仅仅是这个老外所知道的数量，吉尔曼究竟派了多少人，还是个未知数。
席斐然的心往下沉了沉。
他盯着老外，问：“这段时间里，你一共给多少个学生注射了Ω试剂？往m国输送了多少人？”
老外说：“一共给10个学生注射过，没有往m国输送过人。”
席斐然眉头一拧，刀子就往他脸上送，吓得那老外往后缩，连连求饶。
“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成功率真的很低，不信你可以去查我的秘密邮件，我们每个星期都要上报数量给公司。”
“公司承诺我们，成功输送一个，就奖励一百万，但是至今为止，我所知道的同僚里面，没有一个人拿到这一百万的。”
“就因为成功率很低，所以奖金才这么高！真的，我没有骗你！”
“而且，本来今年有一个成功了的……”
他说着，看了席斐然一眼，没再说下去。
席斐然知道，他说的那个人，就是王勤。
王勤其实也不成功，他后来出现了副作用，是席斐然给他注射了平衡液，才保住一条命。
两个老外去医院看望了王勤，见他状态良好，以为他完全适应了Ω试剂，还欣喜若狂，梦想着一百万奖金要到手了。
结果，还没等他们把人带走，就引来了这么多瘟神！
俩老外哪里知道，王勤是席斐然用来钓他们的鱼饵！
该问的，都问完了，席斐然没有其他问题。
他将水果刀扔一旁，转身往外走。
老外急忙喊道：“我什么都告诉你了，我……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席斐然回头，斜睨了他一眼，妍丽绝俗的脸上，是魔鬼般的狠辣，“来了就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