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自己和筱道别时筱都没有一点点不舍,他能预料到自己的追妻之路很是艰难。
因为筱现在好像对他根本没什么感情,不然怎么可能会一点点不舍都没有呢?
迟一路上自己做了标记,只要自己的标记还在那些猎物就会忌惮着从而不会跑去兔族部落攻击兔族部落。
他回去的路上除了做这件事情还打了一些猎物,也摘了一些果子,因为知道兔族部落的兽人不怎么吃肉对果子钟爱一些,所以他摘了许多打算之后给筱。
他要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靠近筱,如果一开始就过于热情他担心会将筱吓到。
而且他也要注意筱周围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兽人觊觎着她,雌性可是很珍贵的,筱那么漂亮又聪明,喜欢她的兽人肯定很多。
迟并不是一个自大的兽人,虽然喜欢他的雌性很多,但是他却不认为自己是应该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她们的喜欢,而且也不认为自己得到她们的喜欢自己就可以被所有人喜欢。
他一直觉得自己其实是很渺小的,并不是很优秀的,那些雌性其实大多数喜欢的只是自己展现出来的,比如他的能力,他的面庞。
如果了解真实的他,她们还会喜欢自己吗?
迟不敢肯定,如果他们对自己真的是真心的,又怎么可能会在自己兽父兽母去见兽神之后不待见自己将自己赶出来呢?
迟以前谁都不相信,因为他们对自己都是抱着其他目的的,他们就是想要自己帮助部落做更多有用的事情,只是看重他的能力。
他每天在部落里生活的很压抑,出来之后他觉得很轻松,他可以无忧无虑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不用看谁的脸色,也不用无缘无故的卷入他们的吃醋漩涡中。
迟一路上心情都很好,但很快他的心情就不怎么好了,因为他在摘果子的时候稍微走远了一点,遇见了昨天纠缠他的雌性。
虽然他昨天并没有理睬她,但是她的话自己也是有听见的,所以知道他是知道这个雌性是蛇族部落的。
只不过他并没有感觉到这个雌性身上的兽人气息。
有些奇怪。
不过这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他并没有关注她,而是默默的走远一点寻找果子。
可有些时候你不想的事情越是容易发生,正带着蛇族部落的雌性找东西的梁茜茜找到一些就准备回部落,她并没有打算将所有自己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他们,他们知道所有之后自己不就是一个没有什么价值的人了吗?
他们到时候万一将自己赶走怎么办?
她离开部落能去哪儿?哪里都去不了,只能默默的在森林里面等死。
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既然已经来到这里怎么可能还会回到之前那个世界?那她在这里不就真的没命了吗?
她是惜命的,所以不可能将自己的命拿去做赌注。
她正准备与跟着她的雌性说要回去的事情,一转眼就看见了迟。
她笑吟吟的跑过去准备与迟打好关系,这其实也是一个多一条后路,毕竟以后如果离开蛇族部落她还可以有一个容身之处。
但是迟好像并没有看见她,一直在向前方走去,根本就没有停留。
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而且也不想让同行的人知道她的目的,所以只能悄摸摸的跑过去。
迟毕竟是兽人,所以耳朵比较灵敏,听到有脚步声他就一个闪身躲到树上,因此匆匆赶来的梁茜茜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奇怪,人去哪里了?我明明是看见他向这边走来啊。”
她又在下面找了一会儿,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于是只能失落的离开,离开的时候还有些不死心的向周围张望,她隐隐有一种感觉,觉得是他故意躲着自己的。
迟看见梁茜茜离开后才跳下树,他微微皱眉,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看见自己就要跑过来,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她看着自己的神情好像带着某一种目的。
而且她还是蛇族部落的,他就更不想接触。
看着自己怀里的果子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将东西兜好就回到家里。
将自己的家收拾好,因为筱看见过自己的家所以他得收拾一下,想到筱最开始看见自己的家时露出的神情他觉得自己的家的确是少了一点东西,应该再准备一些其他的东西,不然筱以后跟着自己什么都没有,她会不会嫌弃自己啊?
迟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就决定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番,要准备很多的东西,他一个人倒是无所谓,但是以后多了一个人就不一样了,而且有可能还会有他们的崽子,所以更不能马虎。
将东西收拾好之后他就坐在一旁看着外面发呆,也不知道筱现在在干什么,离开她这么久她有没有想自己。
唉,他不能伤春悲秋,应该为以后努力。
他走出自己的家准备去打猎,有的猎物皮毛可以拿来做兽皮,可以用来御寒。
寒潮马上就要到了,他得给筱准备好御寒的东西,绝对不能让筱冻着。
而妗筱现在正在和族人一起布置细节问题。
炎现在也并没有将她当成那个小崽子,一些事情都要和她商量。
“这里可以这样修建……”
妗筱将自己想修建的东西全部说与炎听,知道炎听不懂于是又用画画出来。
“这是什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炎看着妗筱的话觉得有些奇怪,他还没有见过这种东西,真的能够修建出来买吗?
“兽父,这是我想的东西,修建出来还是很有用的,我们不可能一直住在洞里,这个也可以用来居住,而且比住在洞里还要舒服一些。”
洞府根本就不透风,没有窗,只有门,但晚上睡觉也不可能不关门啊。
所以还是修建房子出来最靠谱。
“你确定吗?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很好的?”
炎现在才发现筱和以前有一些不一样,筱可不知道这些,如果知道又为什么以前没有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