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察局出来后，我跟莫长风，还有那两个小混混，就准备找个地方坐下来吃饭，顺便问一问关于那个女鬼尸体的问题。
“兄弟，这样吧，咱们也别找很贵的地方，随便找个摊子，咱们聊聊，你觉得怎么样。”
该来的总会来，他自己也知道，所以那小混混也没拒绝，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于是我们去了一个烧烤摊，找了一个稍微靠边的桌子。
又观察了一下地形，确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之后，才带着两个小混混坐下。
老板迎上来问我：“哎，你们吃点什么啊？”
我接过单子看了一眼，然后递给了身边的小混混：“来，你点吧。”
却被小混混给推了回来：“本来就是答应的请你们，你们点就行了，吃完了饭，咱们两清。”
看他这个样子，就是不想跟我扯上关系。
我也没有太在意，就把菜单递给莫长风，知道这老小子一直等着呢。
莫长风笑嘻嘻的结果菜单，三下五除二的点好了东西，把单子还给老板，然后我们几人开始闲聊了起来。
我没有一上来直接询问那个女鬼的事情，知道问了那小混混也不会说。
不过，就算是他现在不说，喝了酒之后，我就不相信他不说。
闲聊之中，我们也知道了，这两个小混混，是在ktv给人看场子的，平时跟一些灰色地带的人来往，不过没什么实力，就是别人的小马仔，给老大们跑跑腿而已。
那个一直被女鬼跟着的人，大家都叫他小五。
小五以前是个跑快递的，后来因为有次给人家送快递，因为拿快递盒子坏了，露出了里面的东西，竟然是白粉。
就这样，他被人阴差阳错的拉进了灰色地带，给人当当小马仔，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不过，他也就是给老大们传传话，看看场子，收收保护费，倒也没真的做什么坏事儿，我对他的印象还不差。
很快，老板将我们这边的菜都给上齐了，我跟老板又要了一箱子啤酒。
我的酒量跟莫长风的酒量都可以，跟小五一起的另一个小混混，因为临时来了个电话被叫走了，我们两个人，喝小五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倒好酒后，我笑着对小五说道：“兄弟，大家出门在外，相逢就是缘分，你也别紧张，我也就是跟你随便聊聊。”
他看我的样子很警惕，可不像是随便答答的样子。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什么都不用问我。”
话音刚落，他的身边的那个女鬼再次现了出来。
小五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肩膀。
“是不是觉得左肩膀凉飕飕的？”我笑着问道。
小五看了我一眼，惊讶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笑着继续说道：“我说了，有个女人，一直跟着你，她现在就站在你的左边。”
小五听到我这话，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的将身体往右边移了一些，恐惧的看着自己的左边，哆嗦着说道：“你他妈别吓我，我，我是吓大的！”
“你不害怕的，那你这么紧张做说什么？”我有些好笑。
小五一时说不上话来，好半天，才苦着脸开口又道：“好吧，我实话告诉你，从小我就怕鬼，所以，你别那这种事吓唬我。”
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胆子这么小。
不过，我也没继续吓唬小五，告诉他不用担心，那个女人跟着他不是要害他，只是想知道自己的尸体在哪里。
果然，听到我提到一个女人的尸体，小五的脸色变了变，但依旧没有要说的意思。
我也没急着赶鸭子上架，而是拿了一块肉串开始吃起来，让小五也趁热吃。
接着，又给他倒了酒，原本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肯吃喝，被我跟莫长风拐的不喝都不行。
看着他越喝越多，说话都快不利索了。
我才拍着他的肩膀：“那件事情你看到挺久了吧，都这么久了，你一直藏在心里，晚上不会做噩梦么，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姑娘，难道你就要看着那个小姑娘埋在那种地方，她妈妈还在家里等着她呢。”
我话音刚落，他就哭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然后眼睛还通红的看着我。
“兄弟，我……我也不想，但是我要是说出去，我的……我的命也没有了，那些人威胁我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不然我也是那个下场。”小五蛇头打着结说道。
我安慰他：“你可以不说出那些人是谁，你只要告诉我们，人在哪里埋着就好，怎么样，然后跟警察说，你就是无意间发现尸体的。”
最后他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不确定的问我：“能行么？”
“肯定能行，听我的。”
最后他才决定：“好，那我带你们去。”
……
按照他的指使，我打了个车，跟着他一道去了目的地。
到了地方，我才发现，这还还真是埋尸的好地方，荒郊野岭，一般人谁会来这种地方？看書喇
城里是有山的，而山的旁边也有树林，而尸体就在最里边，临近山跟前。
我们往里走，还要寻思小五这家伙是不是喝多了，会不会记错了。
“你确定在这边么？”莫长风问了一句。
小五嗯了一声：“记忆犹新，肯定在这边，我没有记错。”
走到最里边之后，小五看了看四周，然后走到一棵大树旁边指着地上的一块石头：“在这下边。”
我看着石头，不像是一直在这的，肯定是后来有人摆上去的：“你摆的？”
他没说话，我就更肯定了。
既然都来了，那就甩开膀子干吧。
说完了之后，拿出我们在路上买来的铁锹。
这小五虽然是喝多了，但干活实在，大多数的土都是他挖出来的，到最后一米多深的时候，我们终于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衣服。
我接触阴事接触的多，也不害怕尸体，于是跳下去了，直接把人给拉出来。
检查了一下这女人的身上，有不少的淤青，身上的尸斑也很严重，还不停的在散发出阵阵臭味。
我屏住呼吸看看着尸体，然后转头就看到那个女人站在我们的身后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