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观众倒不是惊讶别的。
而是惊讶，刘长青院士的脑回路。
怎么会问这么一个看起来不相关的问题？
稍微愣了一下后，直播间弹幕开始喷涌。
“刘院士，您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咱们现在不是在说时间线事情？”
“或者，智子高维的事情吗？”
“怎么又扯到智子的本质了？”
“大佬评测前不都说了吗，人工智能啊。”
“难道在您眼中，我们理解的人工智能不一样？”
“这，这也不应该啊……”
“……”
与此同时，大夏第一战备研究所。
刘长青一脸异色，目光在直播间弹幕和郑长江平静的脸上来回看了几次。
最后实在没忍住，问道，“老师，为什么要问这么一个问题啊？”
郑长江目光盯着直播间，意味深长的说道，“这是核心。”
“本质弄清楚了，其他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江枫先生的时间宝贵，我们不要在其它无关紧要的问题上耽误他的时间。”
刘长青听到这儿，神情中有了一丝恍然，下意识看向郑长江的神情中，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敬佩。
随后，他也不再多言，跟随着郑长江院士的目光，重新看向直播间，耐心等待起江枫的解答。
而直播间内，江枫并没有诧异这个问题，仅仅只是在略微思索片刻后，便作出了解答。
“刘院士，这个问题，问的很好，抛开表象看本质。”
听到这儿，刘长青下意识的又看了一眼郑长江，神情变得有些古怪，这话听起来有点尴尬。
“那么接下来，我就你的问题，给出解答，智子的本质是什么？”
“质子的本质是一台超级计算机！”
“十一维的超级计算机在三维世界中的投影！”
“这便是智子的本质，所以，它能够读取四维空间中的时间线！”
听到这儿，刘长青已经目瞪口呆，他有想过高维是六维，甚至七唯，但他没有想到，智子居然是十一维的产物！
十一维啊！
超越人类所能理解的极限了啊。
一维是奇点，二维是平面，三位是空间，四维是时间线，五唯是时间线的交错，六维可以在时间线上跳跃，七唯是因果，八维是无数个叠加态的宇宙，九维可以在无数可能的宇宙中穿梭。
十维是虚无！
十维之上的十一维？
那对现在科技而言，是神秘不可探秘的未知！
可智子居然就来自于这样一个神秘的未知维度！
刘长青已经被震撼到说不出任何的话，也没想过去问别的问题，因为答案很可能还是会超越认知。
而郑长江听完江枫的解释，也是不由的在座位上愣了半响，这个回答很完美，但却超越蓝星科技太多太多。
只能惊叹与江枫的鬼才，要做到完全理解？
郑长江微微摇了摇头，基本不可能了。
江枫先生没有那么多时间开专题解释。
但他的目光却是异常的明亮，大夏出了江枫先生这一条真龙，还有何惧怕的！？
……
与此同时，漂亮国51区。
现场包括拜思特、兰登·爱德华博士在内所有的顶级科研人员，也都听到了，江枫关于智子本质的解释。
原本在他们的概念中，智子就算是人工智能，但程度也就大概能比休伯利安号上的昆仑相持平或者高一点。
但最后，江枫却给出九十九分的答案！
现场当时就炸开了锅，纷纷表示这不可能！
可他们没等到江枫的评测，却等来了这么一个爆炸性的答案——
十一维的超级计算机在三维世界中的投影！
这是个什么答案？
大概就像是，当年某国不信他们会被一颗炸弹，炸掉一个城市一样。
超越认知嘛！
所以，怎么可能！？
但偏偏，说出这个话的人是江枫！
江枫是谁？
其实即使现场的一众科研人员再不承认，他们心底还是觉得江枫在科学技术上面确实是鬼才一般的存在。
仅仅水滴的强相互作用力材料，绝对零度，高速锐角转向这几项技术评测成功，他们就下意识的不敢反驳。
可话说回来，那毕竟是十一维，超越认知的存在，让他们去信，又不太可能，以至于他们的心情很复杂。
而同样心情复杂的，还有51区的负责人兰登·爱德华博士。
作为蓝星上，屈指可数顶尖大牛。
他亦很难接受江枫的的答案。
十一维实在太过于超越认知了。
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信。
别说十一维了，就算是掌握了七维，甚至六维，那就基本不是同类，超越物种的存在了！
神？
大致可以这么理解。
反正是可以翻手之间覆灭他们的存在。
所以，兰登·爱德华博士心情很复杂，异常复杂。
而现场唯独心情不复杂的，可能就是拜思特了。
他只是皱着眉头，觉得江枫讲的云里雾里，肯定是在故弄玄虚，但他又不敢打包票。
所以，他很自然的转头对兰登·爱德华博士急迫的说道，“兰登·爱德华博士，真的别等了，赶紧动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