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府后,只见童渊坐于府堂,似乎余气未消,闭目养神,不看众人。
张文张任赵云张绣四人急忙跪拜“徒儿师父,”
四人见没有回应,再次言道“徒儿拜见师父。”
童渊微微睁开双眼“徒儿们来了,请起吧!”
众人随即下跪“见过童老前辈!”
童渊起身,虚扶一番“各位请起!”
“罪人俺张飞拜见童老前辈!”
童渊看看张飞,气得哆哆嗦嗦,身体摇晃“汝这个莽贼,还有脸到吾府上来?飞儿将此贼赶出去。”
张文急忙上前扶助童渊“师父,你老消消气,此事怪徒儿军规不严,酿成此祸。”
说完看了看张任张绣赵云三人。
三人急忙上前,齐声言道“师父,你老消消气,是徒儿们不是。”
郭嘉,荀攸等人也急忙言道“童老前辈,你老消消气,
与莽撞之人生气,不值得,不要气坏了自己。”
此时童飞出言“父亲大人,你老消消气,四位师弟,还有众人都来了,
张将军也负荆请罪了,此事也没有酿成大祸,你老看此事就算了吧!”
“不行,此事不能就此算了,否则我这老脸往哪搁。”
荀攸见有门,连忙言道“童老前辈,你看此事如何处理,比较妥当?”
童渊看看众人,又看看张飞,心想“张飞此人也是武艺高强,乃徒儿子文大将,
日后必然有所成就,如能成全此事,也算为夏侯娟找了个依靠。”
随即摸了胡须言道“张飞此莽贼,如此行事,已经玷污了夏侯姑娘的清白,
必须要此贼大礼相聘,明媒正娶,此事才可作罢。”
郭嘉一脸怪笑的看了看看张飞,见张飞心里也是乐开了花,张飞不就是正为此事莽撞吗?
随即附和“童老前辈言之有理,必须要此盗花贼,大礼相聘,明媒正娶。”
转而对张飞问道“张将军,童老前辈之言,汝可愿意。”
张飞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动哭了,都不知如何言语。
荀攸出言“张将军,可否愿意。”
张飞反应过来,急忙乐呵呵的回道“俺愿意,全凭童老前辈做主。”
童渊满意的点了点头,“此事老夫也做不了主,还需夏侯姑娘如何想法。”
说完看了看童飞“飞儿,此事汝与儿媳商议商议,看看夏侯姑娘是否愿意。”
童飞知其父之意,转身进入内宅。
半个时辰过去,童飞一脸高兴,从内宅出来。
“娟儿同意,全凭父亲做主。”
众人这才把心放下。
张文厉声言道“张飞,汝本已犯下不可饶恕之罪,奈师父老人家不追究此事,成汝之美。
但汝已违背军规,子文也不能循私,今将汝降为校尉,暂代中山二营统领之职,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汝此事已造成恶劣影响,明日需当着全郡百姓及全郡将士之面,实施军规,杖罚一百,汝可有怨言。”
张飞羞愧言道“俺张飞愿意承担,绝无怨言。”
童渊童飞听闻张文此言,皆愕然。
次日,中山郡百姓,中山一营二营及长戟铁骑营,轻骑营,弓箭营,重骑营,
长枪铁骑营,水军,护卫营,野狼特战队,全军将士及谋士武将皆立于校场,
众百姓及将士议论纷纷。
张文立于校场中心,张飞低头站立一旁。
“中山郡百姓,全军将士,中山二营统领张飞,严重违反军规军纪,
掳掠女子回府,造成我军影响极坏,为严肃处理此不当之事,今日公开杖责此人一百军棍,以儆效尤,
日后若有其他将士再犯,本将按军规军纪,斩之。”
张文说完,大喊“来人,施行杖责。”
张飞也知自己鲁莽行为,甘心受罚,随即趴在地上,闭眼受罚。
张文眼眶湿润,看向张飞,心中隐隐作痛。
随即言道“慢。”
护卫刚刚准备施行军杖,听张文喊声立即收回军杖。
张文来到张飞身边,大声言道“张飞今日之过,也是本将之过,
是本将军纪不严,督导无方,此一百军杖,本将代领五十。”看書喇
说完趴于地上,厉声言道“行军规。”
张飞声音哽咽,哭泣道“主公,是俺张飞之错,怎可连累主公受罚。”
“翼德,你我虽未结拜,但你我之情胜过亲兄弟,汝之过,也是子文之过。”
张飞满脸泪痕,“主公。”
百姓及众将士大惊,尽皆跪拜“镇国大将军不可,主公不可。”
此时关羽,许褚,典韦,赵云,张任,张绣,张武,黄忠,文聘皆过来跪拜,
同声言道“主公,吾等愿意代翼德一起受罚,”说完随即趴在地上。
张飞看看众人“兄弟们,俺张飞对不住你们。”
张文看看众人,心中酸楚“好兄弟,今日之后,你我十一人结拜,同生共死。”
众人其喊“同生共死。”
“行刑。”
此时百姓哭泣,将士跪拜哭泣,此情此景,感动天地。
童渊父子此时,也忍俊不住,掩面而泣。
戏忠,郭嘉,荀攸,荀谌等十几谋士,眼眶湿润。
行刑护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见护卫不敢,张文高声喝道“田丰何在?”
田丰听闻张文喊自己,急忙擦拭眼泪“田丰在。”
“田丰,汝负责监督行刑,每人十军棍,不得手下留情。”
田丰看看郭嘉,戏忠,荀攸,荀谌等人,众人一一点头。
田丰此时心中也是不忍,但主公之令不敢违背。
随即大喝“行刑,每人十军棍。”
军棍响声四起。
四周百姓及将士无不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