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真不是什么好人。”林晟咬牙切齿，声音都不太稳了。
时任和迟渭木鱼的视线转到季离身上，却发现季离已经别开身子，避过了目光。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时任想说去准备饭缓和一下气氛，又听见季离突然开口：“林晟，你的父母是当时J城的富商林林慕远和张晗烨吗？”
“是。“林晟猛的回头，几乎吼的说出：“你果然有参与，你说你十年前加入的，既然你一直是打酱油的，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你别激动，那件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老八跟我说他不想去，后面老八也没分配到这个任务。我们当时都觉得，你父亲是个挺好的人，不像有些军阀和政客，当时据说是有个大人物，微笑小丑高层的人私自发动了刺杀行动，又被另一个高层知道了。另一个高层发动内部政变把下刺杀你父亲的高层给杀了。因为这次行动，微笑小丑内部大洗牌。”
“那为什么最后你们还是来了。”林晟两三步走到季离的面前，揪起了季离的衣领，季沐予想上前把两人拉开了，被时任拦住了，时任给了季沐予安心的眼神。小团子被吓得缩进了纸箱子里，迟渭默默用脚把箱子往里面挪了挪，推到了楼梯底下，回来见林晟已经是两眼通红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如果当时我确实算是加入了微笑小丑，说不定我能有更高的权限知道一些，但是本来我也不算是真正的微笑小丑的一员。”季离和林晟对视，直直地盯着他，林晟眼里露出一丝松动，但是手也没松开。
“我上次确实应该道歉，为了拿老八的枪支，把我们很多事都说了，这个是我不对，如果未来他找来，我会负责的。”季离转头看着时任。
时任叹了口气：“阿晟，算了。”
林晟整个人都僵住的。时任上前把他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揉皱的衣领终于回到季离的身上，季离咳了几声。
“如果不是因为你不是微笑小丑那种人，微笑小丑这种垃圾，我见一次打一次。”林晟挣开时任的手，转身往屋内走。
“哎，午饭不吃了吗，算了我先去做了。”时任给迟渭一个眼神，两个人也光速离开。
“哥，微笑小丑真的全是坏人吗，那个老八也是坏人吗。”季沐予慢慢挪着靠近他哥。
季离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我当时有可能真的错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也帮过微笑小丑运一些信息，说不定很多人的命也算是葬送在我的手上的。”
“哥，微笑小丑能退吗，你不是不想加入吗。”
“你以为，这些年没有微笑小丑，靠着那个破修车厂三天不见一辆车的，我怎么付你的生活费和小李的工资。”季离点了根烟。
季沐予这时好像不认识他哥了一样，缓缓后退。
“木鱼啊，时任和林晟很靠谱，你跟着他们我也放心。如果未来我离开了，你一定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季离的声音很轻，但是也不小，却让季沐予听着感觉非常远。
“哥，你不和我们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