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琳不禁停住思路去想对云翊风的感觉。
云翊风出现的很突然，仿佛毫无预警的就闯进了她的生活，接着他就进一步一步一步地往她的生活里渗透着他自己。
可说来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慕琳竟然没有丝毫排斥的就接受了他的存在。
慕琳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宋清然突然提出了这个问题，她开始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想这个问题，的确是真的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和沈寒在一起四年，她以为自己很爱很爱他。
可遇见云翊风后，遇到的所有事她似乎都可以接受。
就连沈寒出轨，她虽然很难过，但心底竟然很坦然甚至很庆幸地接受了。
站在云翊风身边似乎更有底气了。
慕琳心底一惊，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
“我······不知道对他什么感觉。”
慕琳抬起双手，也学着宋清然将双手放在了下巴下面撑着脑袋，杏眸中满是犹豫。
宋清然静静地看着她，他们两个认识十几年了，宋清然怎么可能不知道慕琳在想些什么？
“我感觉自己并不排斥他。”
慕琳沉默了片刻，转头看向宋清然。
“但爷爷和我说了，让我离云家远一点，我也感觉，他身上都是秘密。”
“你们认识还不到四个月吧？”
慕琳摇了摇头。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你身边呢？”
“还这么执着的一直在你身边晃悠。”
“琳琳，你不知不觉的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你知道吗？”
“在这之前，你有彻彻底底的了解过他吗？”
宋清然红唇轻启，说出了一串问题。
可这些问题，对于慕琳来说，全是一针见血的问题。
慕琳停住一想，她的确没有了解过他。
只是在他的指引下下意识地向他靠近。
“你喜欢他，对不对？”
宋清然歪头，想看慕琳的眼睛。
慕琳心尖一颤，下意识地去躲开宋清然的目光。
可宋清然突然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胳膊，逼她回答自己。
再这么糊里糊涂下去，她怕慕琳重蹈覆辙。
慕琳本来就不是在爱情中很主动甚至很清醒的人，如果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迷迷糊糊的陷进去了都不知道。
过了好久，慕琳耳朵都红了，最后才缓慢的点了点头。
“我想见他，想靠他近一点。”
宋清然吐出一口浊气，闭了闭眼。
云翊风不是沈寒，不是那种空有表面毫无内涵的人。
这种男人，深不可测。
根本看不透。
“那他呢，对你是一样的感觉吗？”
宋清然缓了缓，再次开口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慕琳忽然愣住了，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那天云翊风昏迷嘴里喊着琳歌那个名字的场面。
慕琳忽而心中一痛，她有些奇怪，自己怎么会心痛？
慕琳喘了口气，随后摇了摇头，“我不清楚，大概是吧。”
“他······一直强调让我在他身边，”慕琳顿了一顿，“可有时候，我透过他的眼睛，总感觉他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
慕琳思绪渐渐飘远了，还记得当时他和她认识不久，她看着他的眼睛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他的眼睛真好看之后他表现出来的那种心痛，那种恍惚。
好真实。
“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我总感觉好熟悉。”
“可我又总也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