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比赛结束后,老金获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绩,成为了那场比赛最大的一匹黑马。
老金的实力和天赋,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个不入流的小门派,突然冒出这么优秀的一个弟子。不少门派掌门,都对老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然而,面对所有人艳羡的目光,老金却对自己今天的表现不是很满意。看書喇
虽然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是他心里清楚。以他现在的实力,和第一名还有着不少的差距。要想获得冠军,几乎比登天还难。
自从十岁那年踏入灵异圈之后,老金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因为要想摆脱师父的掌控,老金必须获得本次大赛的冠军。否则的话,他将永远沦为师父的杀人机器。
然而,让人没有料到的是,在第二天比赛的时候,发生了一件震动整个灵异圈的大事。
一名茅山派的弟子,在比赛的时候离奇死亡。
当时老金距离死者只有不到五米远,他亲眼看到了,那名茅山弟子的脑袋突然就掉在了地上。
老金当时就明白了,这肯定是师父干的。
因为这名茅山弟子,在昨天的比赛中获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以邱峰天的行事风格,为了自己能拿到冠军,他很有可能出手杀人。
而且最关键的是,只有扎纸门的无影纸刀,才能做到杀人于无形,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赛场上发生这么大的事,主办方在茅山派的压力下,不得不中途暂停比赛。
当天晚上老金就去找邱峰天理论,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拿不到冠军也不该杀人啊,难道人命在师父眼里就真的一文不值吗?
邱峰天一把按住老金的脑袋,冷冷地说道;
“谁敢挡我的路我就杀谁!只要杀了龙虎山的那个小王八蛋,这场比赛的冠军就是我们扎纸门的了。”
看着师父残忍地冷笑,老金更加坚定了退出扎纸门的想法。
茅山派整整调查了三天也没有任何的进展,凶手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迫于各大门派的压力,茅山派只能同意第四天继续进行比赛。
在那天的赛场上,老金不出意外地获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
然而,面对这个好成绩,老金非但没有感到高兴,反而对第一名的参赛者愈发担心起来。
因为他知道,师父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他。
果不其然,当老金回到宾馆房间的时候,邱峰天已经不见了踪影。
老金发疯似的跑到了龙虎山所在的宾馆,想把这个消息告诉龙虎山的那名弟子。
可是当老金推开宾馆房门的时候彻底傻眼了,只见龙虎山那名弟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胸口处有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一颗碎裂的心脏已经被掏出了体外。
老金彻底的失去了理智,他找到邱峰天,两个人大打出手。
可任凭老金本事再高,终究不是自己师父的对手,不到一会的功夫就被邱峰天打断了双腿。
“当年要不是我收留你,你早就饿死在那个破庙里了,现在翅膀长硬了想要弑师。你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今天我就替扎纸门历代掌门清理门户。”
此时的老金哪里还顾及师徒之情?他对着邱峰天破口大骂;
“你就是一个疯子,一个魔鬼,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宁愿死在破庙里也不想跟你一样成为一个恶魔。”
师徒二人彻底反目成仇,邱峰天掏出暴天符想要结果了老金。
然而,就在邱峰天准备动手的时候,有个人突然闯进宾馆阻止了邱峰天,而这个人正是灵异委托人协会的上一任会长任天行。
那名茅山派弟子被杀之后,茅山派便委托任会长帮忙调查真凶。
其实任会长早就开始怀疑邱峰天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只能继续暗中调查。
为了以防万一,任会长也做了一些安排,其中就包括那名龙虎山被杀的弟子。
其实宾馆里被杀的人,只是一名监狱里的死囚。
任会长动用一些手段使死囚的容貌发生了一些变化,变成了龙虎山那名弟子的模样。
但是对于这件事邱峰天并不知情,他以为宾馆里的人就是龙虎山的弟子,所以用扎纸门秘法将其杀害。
而正因为如此,才使得任会长抓了个正着。
茅山、龙虎山、青城山、武当山四大门派的掌门联手围攻邱峰天,纵使邱峰天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大战结束后,邱峰天被当场斩杀,扎纸门也被各大门派划入邪教之列。
四大门派本想杀掉老金永绝后患,可任会长却极力劝阻,甚至为此给了四大门派不少好处,这才勉强保住了老金一条命。
四大门派经过商议后便了任会长的请求,但他们也警告老金,不得离开灵异委托人协会的监视范围,否则的话四大门派会联名发布对老金的灵异追杀令。
任会长当天就将老金带到了地下基地,从此之后老金再也没有在灵异圈里出现过。
至于小师妹,虽然老金和她有过夫妻之实。但在邱峰天被杀的这件事上,老金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妻子,从此之后便可以躲着小师妹。
三个月后老金离开了地下基地,在深海市殡仪馆附近开了一家纸扎店。
二叔讲完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
“二叔,老金明明看起来就像一个奸商,可他为什么要一直坚持给孤儿院捐款?”
“也许他是想为邱峰天赎罪吧!”
二叔说完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我看向窗外的景色再次陷入了沉思。
“嘎吱!”
房门被人推开,刘老师带着何晓婉走进了门市部。
当两个人看到我手里夹着的香烟时,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刘老师紧皱着眉头看着我,何晓婉气呼呼的一把将我手里的烟掐灭。
“行啊张雨,这才几天不见就学会抽烟了?”
何晓婉拧着我的耳朵数落着我,当他看到我眼角的泪水时,松开了拧着我耳朵的手。
“张雨,你这是怎么了?”
何晓婉眼睛通红,一脸关切地问着我。
我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我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个长相猥琐,又心地善良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