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男友的背叛。
二叔轻轻拍了拍刘老师的肩膀,柔声细语地安慰着她。
何晓婉双手叉着腰,小脸气的都有些通红。
我则是低垂着脑袋不敢笑出声。
“砰!”
房门被人重重地推开。
何景明站在门口,一脸担忧地看着何晓婉。
“小婉,你没事吧!”
当看到何晓婉没事,何景明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这丫头,大晚上的不回家,怎么跑到张大师这儿了?”
何景明上前,用手指戳了戳何晓婉的脑袋,何晓婉没好气地扒拉开何景明的手。
何景明觉得有些异样,他看了看何晓婉,又看了看刘亚茹,焦急地开口问道;
“小婉,发生什么事了?”
何晓婉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何景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默默地点上一根烟,对刘老师沉声说道;看書喇
“亚茹,这几天就去我家吧,让你姐陪陪你。”
何景明跟二叔道了谢,带着何晓婉和刘老师就离开了。
临出门的时候,刘老师回过头对二叔道了声谢。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刘老师看向二叔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似乎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事实证明那并不是我的错觉,自从那天之后,刘老师就成了我们家的常客,基本上每天都带何晓婉来我家。
说什么我基础知识差,要给我补课。其实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她哪里是想给我补课?分明是找借口接近二叔。
对此我当然是没有意见,要是能让刘老师做我二婶也不错。
二叔恨不得能天天见到刘老师,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样。
何晓婉又重新变成了那个善解人意的邻家小妹,虽然偶尔有些小任性,但每次看到她,我心里总有一股暖暖的感觉。
自从上次教训过吴昊后,学校里再也没人主动找我麻烦,而我也乐得清闲。
那天之后,刘老师经常请我吃饭,偶尔也会给我买几件新衣服。
惹得何晓婉每次都气的质问刘老师;
“小姨,我和张雨到底谁才是你侄子呀?”
这天下午放学后,二叔和刘老师去逛街,何晓婉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地看着电视。
直到晚上八点也不见二叔回来,我心想难不成他跟刘老师去开房了?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何晓婉打来的。
“何大小姐,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何晓婉惊恐地喊了一声;
“张雨,救命!有鬼!”
我瞬间浑身一凛,电话那头能清晰地听见几个女生的惨叫。
“你在哪里?”
何晓婉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我在盛世豪庭,37号别墅!”
“你们几个人不要分开,找个安全的房间待着,我马上过去!”
说完我将乾坤收纳袋揣进口袋里,带着啸天就出了门。
在路口打了一辆出租车,我直接掏出两百块钱递给司机;
“师傅,盛世豪庭,快!”
司机两眼放光,将钱揣进兜里;
“好嘞,您瞧好吧!”
司机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出租车一下子就窜出去老远。不到十五分钟,车子就停到了盛世豪庭小区门口。
小区门口的保安不让我进,我没时间跟他废话,将保安踹倒在地就跑了进去。
身后跟着十几个保安,我现在是心急如焚,懒得跟他们解释。多耽搁一秒钟,何晓婉就多一分危险。
在小区里转悠了大半圈也没找到37号别墅,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保安冲到了我的跟前。
“站住!”
我双手掐诀,铜钱剑“嗖”的一声就飞到了保安的跟前,锋利的剑尖直指保安的脑门。
保安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兄,兄弟,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少废话,告诉老子37号别墅怎么走?”
保安吓得干咽了口唾沫,伸手指了指一个方向。
“给老子带路。”
我拎起他的衣领子就往他指的方向跑。
跑过一个花园,保安指着其中一栋别墅,颤微微地说道;
“就,就是这里。”
顺着保安手指的方向望去,我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别墅里散发出浓郁的鬼气,隐约还能听见人的惨叫声。
我不敢多做耽搁,朝着37号别墅就冲了进去。
“给老子追!”
身后的一个保安大喊一声,十几个人就向37号别墅追了过来。
我掏出一张镇魂符,悄悄地靠近别墅。而这时,保安也冲了进来。
“他妈的,敢打老子,我今天非弄死你。”
刚才被我踹倒的保安手拿警棍,凶神恶煞地向我走来。
我没有理会他,将手里的镇魂符扔进了别墅。
“砰”
镇魂符发出一道金光,将一楼客厅照的通明。
只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鬼漂浮在客厅当中,双眼不停地向外流着鲜血,身上散发出了浓郁的鬼气。
这是一只三百年的厉鬼。
刚才的一幕那名保安看的清清楚楚,他瞪大了眼睛,双腿都在打着颤。
“鬼,鬼呀!”
保安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出了37号别墅。
我没有时间去关心身后的保安,暗自开启鬼纹将李宗玉放了出来。
“老李,这里有一只三百年的女鬼,把她给我找出来。”
李宗玉身形一闪就冲进了别墅。
我又摸了摸啸天的脑袋;
“啸天,帮我找到何晓婉。”
啸天“汪汪”叫了两声,也跟着冲进了别墅。
别墅里漆黑一片,我找到开关打开灯。
一楼客厅特别的安静,二楼的一个房间隐约传来一阵抽泣声。
我悄悄地上了楼梯,尽量不要发出脚步声。
啸天对着一个卧室门不停地叫着,我一把将门推开。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三个人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
“何晓婉!”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
床底下的三个人抬起头望向我,其中一个女生从床底下爬出来,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张雨,你怎么才来!”
何晓婉早已泣不成声,趴在我的肩膀上哭得很伤心。
我突然感到一阵心痛,伸手抚摸着她的脑袋。
“别怕,我来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