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和我讲着阮文雄的事,我越听越感到一阵疑惑,忍不住开口问向二叔。
“阮文雄既然知道灵异委托人协会一直在通缉他,那他为什么还要冒险潜入华夏呢?难道他就不怕死吗?”
二叔冷哼一声说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呗!那本道家秘典记载了一柄上古神剑的下落,这次他冒险潜入华夏,就是为了盗走这柄上古神剑。为了找到上古神剑,他不惜跟金三角的毒贩相互勾结,通过贩毒来筹集资金。为了掩人耳目,这小子化名刀哥,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就控制了整个华东地区的毒品市场。”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里感到一阵后怕。还好二叔和孙振阳赶来支援了,否则的话就凭我一个人哪里是阮文雄的对手?
“二叔,阮文雄现在怎么样了?”
二叔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被孙老头关进了地下基地,反正这辈子别打算出去了。”
“那我的考核有没有通过?”
二叔朝我点了点头,微笑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欣慰之色。
我激动得放声大笑了起来,可是笑着笑着就流下了眼泪。
“小子,你很不错,没有让我失望。等明天伤好后我们就回家。”
二叔一边抚摸着我的脑袋,一边安慰着我。
和二叔聊了一会天,医护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张虎和余墨涵担忧地问着我的情况,得知我没什么大碍两个人这才放下了心。
“你们通过考核了吗?”
两个人垂头丧气地朝我摇了摇头。
第二天临走的时候孙振阳找到了我,递给我一个信封,我打开一看,是满满一信封的高级符箓,估计最少能有二十多张。
“以后再敢到老子办公室偷符箓,我非扒了你的皮。”
孙振阳朝我骂了一声就离开了。
孙振阳走后张虎和余墨涵也找到了我,和他们俩彼此留下了联系方式,约定以后要经常联系。
“我走了,等你们集训结束之后记得找我玩。”
张虎和余墨涵朝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跟着二叔走出地下基地,我深吸了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整整半年的魔鬼训练,我终于挺过来了,此刻我真想放声大笑。
二叔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我们正打算上车的时候,孙乾拦住了我们,他递给二叔一把七星剑和一个封鬼葫芦。
“收好了,我可是花了近两百多万才给你赎回来的。”
二叔嘿嘿一笑也不跟孙乾客气,接过七星剑和封鬼葫芦就上了出租车。
“师傅,去水云县。”
我纳闷地看着二叔,没事干嘛去水云县?
“师父,去水云县干什么?难不成你接了一个委托?”
二叔眼睛微眯,铁青着一张脸;
“老子带你去砸场子去。”
我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二叔的意思。
当初在处理鬼巴士事件的时候,有个黑衣人曾经想要杀我。后来孙振阳对我说,等通过考核后二叔会亲自带着我去报仇。
我还以为孙振阳只是忽悠我,没想到二叔竟然真的带着我去砸场子。
水云县是深海市下辖的一个小县城,距离深海市大概有五十多公里。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水云县一家道馆门口。
下了车后,二叔带着我径直走进了道堂。
道堂里坐着这一个约莫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此时中年男人正在跟几个妇女看着手相,在中年男人的身旁站着一名少年。
当我看到少年的时候不由得一愣,忍不住开口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李建!”
李建抬头向我看来,当看清来人的时候,他的身子猛地一顿,眼中掠过一抹惧意。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躲在了中年男人的身后。
“几位,我找这位李道长有点私人恩怨要处理,还请诸位能够暂时离开。”
二叔抽出七星剑,对着几名妇女冷声地说道。
道堂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李道长眉头微皱,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几名妇女互相看了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二叔也懒得跟他们废话,掏出一张暴天符随手一抛,暴天符化成一把匕首就悬浮在半空中。
几名妇女吓得失声尖叫,而李道长则是阴沉着一张脸看着二叔。
“都给老子滚,否则的话都得死!”
二叔狠狠地跺了一脚,身上猛地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杀气,几名妇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全都一溜烟的跑出了道堂。
“二位道友什么意思?”
李道长看着我和二叔,语气相当的不善。
二叔冷哼一声说道;
“什么意思?姓李的你身为道门前辈,竟干起了杀人夺宝的勾当。为了抢走我徒弟手里的铜钱剑,竟然对一个晚辈出手,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跟我交代?”
听到二叔的话,李道长的眼中掠过一抹惊慌之色,但随即就强装镇定地说道;
“张国华,我知道你本事不小,但我李老道也不是好惹的。你要能拿出证据来的话,我任凭处置,否则的话我倒要找你讨个说法了。”
李道长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上也散发出了令人心悸的杀气。看書喇
“你要证据是吗?好,你听听这是什么?”
二叔从挎包里掏出一个随身听,按下播放键随身听里传出了一段对话。
“小健,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放心吧师父!今天晚上张雨这个小王八蛋会在望江路公交站等鬼巴士,到时候您千万别放过他,一定要替我出口恶气。”
“放心吧,等铜钱剑到手后,师父肯定不会留下活口的。”
李老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李建干咽了口唾沫,嘴角不停的抽搐。
二叔阴沉着一张脸看着李道长,我则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我怎么都没想到那个黑衣人竟然是李建的师父,而且这件事竟然还是李建一手策划的。
“李建,我今天非宰了你。”
我牙齿咬得咯咯响,抽出了铜钱剑。
二叔走到门口将卷帘门给拉了下来。
“姓李的,你想怎么死?”
李老道目光怨毒地盯着我和二叔,李建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一张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