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着怎么拒绝,但是他接着又说,“这个房子给你住,你想睡哪间就睡哪间,平时你还可以把伯父伯母接过来住。”
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我妈要是知道,我跟卫子遇现在凑在一起了,不得把我腿给我折了。
上学的时候她就不让我跟这群人一起玩,每次出去玩要不是墨阳带着我出去,我压根连门都迈不出去。
“那个,你这房子太大了,我不好收拾。”我找着借口。
“阿姨每天早上会过来收拾好。”
我低头,玩着手指,然后又说,“房子大,我住着怕。”
“我说了你可以叫伯父伯母过来陪你。”
“卫子遇,我不想接受你给的这些,拿人手短,我不想欠你的,我那里虽然小,但是我一个人住着挺好。”我只能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卫子遇看着我好久,然后移到了我沙发上。
我想挪开一点的时候,已经被他按在沙发上,吻了个天昏地暗。
这是闹哪样?
感觉整个人又晕忽忽的时候,他添了一下我耳垂,然后轻声说,“搬过来吧,我把书房和办公的屋子都让给你,我搬到侧卧,你不让我去你屋子我一定不去。”
色诱么?
真以为你说的话我还会信。
到了你的地盘,我还有说话的余地?不天天被压榨才怪!
“不搬。”
卫子遇见诱惑没用,直接把我扛上了肩,然后回了卧室。
“不搬也得搬,明天我就叫人把东西都拿过来。”
掀开被子,把我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爬了上来。
我瞪大着眼睛瞪着他,他被我瞪得不好意思就又用之前那招,吻得我整个人发懵,也不知道多久,刚休息一下就又折腾。
我累的不行了翻过身爬着,却被种的满背草莓。
暴跳的我抱着被子到隔壁房间,然后反锁上了门。
半夜,被子被掀开。
开始我还以为做梦呢。继续睡,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睁开眼黑暗里一个黑影,细软的舌头正在我脖子上游走呢。
吓得我尖叫,我明明反锁了门的,但是却闻到一股气味,根本就是卫子遇!
“你不是说不让进房间就不进么?”
“你不是还没答应搬过来么。”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反锁了啊!!我明明就反锁了!
卫子遇没回答我,吻又落下来。
可能是因为我拒绝搬家,卫子遇用尽全力的折腾我。到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进洗手间一看,满身都是吻痕,像过敏了一样,看着脖子上的几个印子。
“混蛋!”我拿起脸池上的洗手液砸向玻璃。
顿时一声碎响,玻璃上砸出了一个冰花。
我像犯错的小孩一样满屋子找卫子遇,今天他是真的出去了。
觉得找到了离开的机会,我抓紧时间收拾了包开门就走。
回到公寓换了衣服,舒适的靠在沙发上。
意外的是,没过多久魏莎回来了,一进门就凑到我旁边沙发坐下。
“这几天过的真潇洒。”
听到这样的戏虐,我下意识的想把脖子藏起来。
“那个,你没走车?”魏莎经常请假不走车,说跑车很累。列车员说的好听,其实就是火车上的清洁工。
我觉得,不论什么行业都有存在的价值,即使你不喜欢,但是你选择了就要走下去。
魏莎摆弄着茶几上的东西,“我被辞退了,等着高铁的应聘。”
我庆幸自己有所选择,至少从初中时候喜欢写作,这么多年我还是坚持下来了。
看着魏莎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工作,我开始觉得有一件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又能赚钱养活自己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卫子遇很忙,鲜少给我发信息,也没有打电话。
我依旧是周末回了镇子,周一早上坐大巴回到市里。
其实我可以完全的搬回到镇子去住,但是我有了私心。
我想离开邺城,不想再在邺城继续待下去毁前程。
我不能给人写一辈子的代写,总要有自己的作品。
魏莎等着应聘事情的通知,闲在家里,偶尔跟牧泽一起出去,有时候牧泽也会到公寓大家一起做饭吃。
我忙着整理稿子,年底了。
牧泽有时候和魏莎会避开我说一些事情,我没在意。
有天晚上她跟我聊天,“暖夏,离卫子遇远一点吧。”
我没太明白,魏莎继续说,“卫子遇有个前女友,叫丹娜,你回来几个月前突然结婚了。四家族有个社群,据说里面有五个人。除了那四少之外,还有一个叫韩俪的女人,我问牧泽是谁,他说是他们几个最好的一个朋友。”
我歪着脑袋,示意魏莎我在听。
“我在偷看牧泽手机的时候,看到几个人在群里聊天,卫子遇说丹娜要过生日了,要给她准备礼物呢。”
我没接话,这些跟我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最好他把丹娜追回来,然后离我远远的。
只是韩俪这个名字,有点熟,却想不起是谁。
转眼又过去一周多了,卫子遇一直没给我发过消息。我暗喜,他是已经把我忘在脑后,以后不会再跟我纠缠了。
才有这样的想法,卫子遇就登门了。
我态度并不是很好,一个拿我当疗伤工具的男人,我不需要用多好的态度对他。
他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就在我以为他要发难的时候,
“下午应酬跟我一起去。”
“我不去,我很忙,还有好多稿子要赶。”
正找着各种理由的时候,魏莎开门进来了。
“嗳?卫子遇也在啊,那暖夏就交给你了,我和牧泽在楼下等你们。”
魏莎卖乖的退出房间。
卫子遇已经走到了沙发前。
“必须去。”
说着,大手一伸,把我从沙发上拎起来。
我以为是什么样的应酬,他带我到的地方,却是一个赌场。
我妈不让我沾的两件事,第一件是毒,第二件就是赌!
一只脚迈进去就要退出,卫子遇却手一揽,把我划了进去。
我一脸难色的看他,他根本不理会,带着我穿过人群到了一个包厢。
包厢里有几个大沙发,可以喝茶的地方。
旁边是一个长型的赌桌,桌上放着很多的筹码。
除了一个荷官,还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