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开始没注意到这块玉还带着些许的红色呢?也许是天色太暗的原因吧?”我没有再深想,一整天在山里的奔跑让我瞬间困顿不已。
再睁开眼时,竟发现四周站了好多人。我机灵一下迅速站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我这样大声问着,心里却想着是不是遇到了山里的强盗。
再向身旁看过去,穆小楠和白盈盈此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关键时刻竟然抛下我?有友如此!”正当我念头迭生之际,穆小楠和白盈盈陪着一个穿制服的中年大叔走了过来。
“小楠、盈盈,这是怎么回事?”我急切地问道。
没等她们俩说话,中年大叔就开口问道:“你就是李浔溪吧?”见我点头,又接着说:“这翡翠山海拔太高,地域又很广阔,政府明文规定不许民间自行组织野游,你们不知道吗?”
他一脸严肃地样子让我心虚得低下了头,我喃喃地说:“叔叔,我们真的没看到这样的警示。”
“条文在入山口的检票处写得明明白白。你们这些学生娃啊,就是电视剧看得多了,天天想着寻些刺激,等真出了事,就只知道哭鼻子了。”
我们三人被他一阵数落,个个就象霜打的茄子,都蔫了下来。
他见我们都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才又接着说:“若不是昨晚我们回放监控发现你们三个擅自上山,我看啊,这新闻上很快就又要出失踪女学生的新闻了!”语气里又是责备又是爱护。
我们随着搜山队伍很快下了山,小楠小声问我:“溪溪,你半夜跑到院子里干嘛去了?”我一惊,诧异地看着她问:“怎么?你没睡觉?看到我了?”
她嘻嘻一笑,“我才没精力看你呢,是盈盈说的,她说你鬼鬼祟祟的自己跑到院子里,好象是要丢下我们自己下山去的样子。”
我故作神秘的一笑说:“别听她瞎说,我是在院子里求老天爷保佑我们,快些找人来救我们下山。你看,灵验了吧!”我瞟了一眼在前面带路的中年大叔。
穆小楠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
白盈盈从我们身后快步超了过去,与中年大叔并肩而行,“大叔,听说这山里经常有鬼怪出现,是真的吗?”
中年大叔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才说:“小小年纪,是怎么上的学?你们老师没教你唯物论吗?”
白盈盈吐了下舌头,退回到我们身边。小声嘀咕道:“这么严肃干嘛?万事万物皆有灵,你敢说这花花草草的没有生命没有情感吗?”
“盈盈,少说两句吧!”我见前面的大叔一再回头看我们,怕又生出事端,赶紧让她闭嘴。
回到宿舍,同学们已基本上全都返回学校,宿舍楼里吵吵囔囔地炸开了锅,白盈盈“啪”地一下把房门关上:“真烦,天天这么吵!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出去找房子住了。”她堵气地说。
“心静自然凉!”穆小楠躺在床上说起了风凉话。我知道这两位姑奶奶又要开嘴仗了。索性带上耳机调大音量躲起清静来。
舒缓的音乐很快带我进入了一个忘我的空间,我的神思悠悠荡荡飘向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空间。
那是一个战火纷乱的年代,百姓民不聊生,满眼哀鸿遍野,一个大将军模样的人带着一队人马策马疾驰而来,我站在大街上吓得移不动半步。
战马在离我半米远的距离嘶鸣着直立而起停了下来,后面的士兵赶上来,扬起马鞭披头就向我打了过来,嘴里忿忿地骂道:“敢挡我们百里将军的路,真是吃了豹子胆!”
我吓得急忙捂住脑袋,做出吃痛的准备。可过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马鞭落下来,抬头一着,面前赫然站着一位神武的将军。
我疑惑地看着他,这个人……,好面熟呀,好象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不怒自威,让我不敢直视。
“姑娘,为何在路中央站立?”极具男人魅力的男中音。连声音好象也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
按着当时的礼节,我扑通一下跪下,口里连连喊着冤枉,把自家如何惨遭灭门之灾跟大将军说了一遍,最后请求道:“大将军,我如今已无处可去,还望大将军能收留下我,日后我要为我的父母报仇雪恨!”
大将军那狭长的单凤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最后吐出三个字:“留下吧!”就这样我浑浑噩噩地来到了百里将军的王府。
战事逐渐平息,在百里王府里,我因失手打碎了一只茶碗而受到大夫人的责罚。此时百里将军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