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琳被点了穴,浑身动弹不得,“楚玉琳,你快放开我。”
赫连霆不理会她,纤细的手指从楚玉琳身上滑过,他的手指如锋利的匕首一般,所到之处,衣服瞬间被划开,掉落在地上。
须臾,楚玉琳便衣不遮体,露出粉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一朵朵栩栩如生的白兰。
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鞭痕,这些鞭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是新痕,刺目的血红。
但,这些鞭痕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她就如空谷中的一株幽兰,清雅而芳香。
赫连霆欣赏完她上身之后,便要动手退去她下身的裤子。
楚玉琳心中一惊,急忙开口:“赫连霆,你快给我住手,否则就算我死了,做成厉鬼也不会饶了你。”
“这样你就怕了,想当年你对付我可比这个还要厉害个千百倍。”赫连霆永远都忘不了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他只是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么好看的女子,心里有些喜欢,期盼着每天都能见到她,于是偷偷的跑到她宫中去看她,却不想被她抓住,她让人将他吊起来打,然后扔进水牢。
后来,他被她放了出来,他以为她良心发现,却不想,她竟然让人把他带到净身房,想让他做太监,留在她身边伺候。
还好,当时他当时被人救下,否则就真的成了太监。
楚玉琳大脑中回忆以往发生的事情,眉头紧蹙,身体原主人以前的确不是个东西,那么小的年纪就有一副蛇蝎心肠。
“赫连霆,当年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你最后不是没被阉/割成吗?”楚玉琳知道不管怎么解释,赫连霆都不会相信她不是真正的楚玉琳。
赫连霆听闻,脸色骤然黑了下来,眸中涌出滔天的怒火,“楚玉琳,你是自找的。”
说完,他就将唇覆盖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啃咬。
楚玉琳被赫连霆突如其来的狂吻,弄的有些惊愕起来。
直到嘴上流出鲜红的血,她才反应过来,她顿时咬住赫连霆的唇,让他也尝尝流血的滋味。
赫连霆剑眉一皱,见机挑开她的贝齿,疯狂的虐夺,贪婪的吸噙着她嘴里的芳香。
他没想到,亲吻她是这么一件美好的事情,身体竟然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
他的手不知不觉的已经探进她的肚兜里,揉捏着那团软软。
楚玉琳身体莫名涌出一股热气,让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前世,她虽然交往过男朋友,但却没有与男子如此亲密过。
“呜!”楚玉琳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就在这个时候,赫连霆将唇离开她的唇。
他凝眸看着她红彤彤的小脸,还有她眼里的迷离,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看来你骨子里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听到赫连霆如此说她,楚玉琳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赫连霆猛然抱起她,将她放倒在烂草堆上,然后伸手抚摸着她娇艳如花的脸蛋。
她脸上的肌肤吹弹可破,让他爱不释手。
“赫连霆,你要怎样才放过我?”望着赫连霆眼里的欲望,楚玉琳心里惊慌的更厉害。
赫连霆收回手,笑的有些鬼魅,“放了你……”双眸骤然一凝,语气变得极其的阴冷,“楚玉琳,你这辈子休想让本王放过你,即使你死了,也是本王的鬼。”
楚玉琳清亮的眸子里被怒火冲红,她恶狠狠的瞪着赫连霆。
赫连霆很喜欢她这样的表情,他俯下身,在她脖子上亲吻起来,直到亲吻道那团柔软,他猛地一扯,将她身上的肚兜给扯了下来。
楚玉琳咬紧唇片,此时真的很想杀了他,但她却不能动。
他没想到,她的身材会如此的火辣,让他看着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欲/火。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碰过女人,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就让他觉得恶心,但对她却不同……
或许是小时候就喜欢,那个时候没有得到,然后就一直埋下阴影。
楚玉琳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热,这股热度让她很难受,从四肢冲向她的百会穴。
顿时,楚玉琳低呵一声,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能动了。
而埋头在他胸前的赫连霆显然没注意到,只顾着享受她身体的美好。
楚玉琳骤然抬起脚,一脚踢向赫连霆的下体。
“赫连霆,老娘让你今日就断子绝孙。”
赫连霆见状,心下一惊,急忙躲避,但还是被踹中了,疼的他嘴角冷抽。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赫连霆疼的双腿都颤抖起来,额头有细密的汗水渗出。
楚玉琳冷笑,爬了起来,把地上的肚兜捡了起来穿上。
“赫连霆,这就你要睡我的下场。”楚玉琳双眸里带着恨意,手指指着赫连霆的下体。
赫连霆漆黑的眸子阴鸷的看着楚玉琳,然后忍着痛向楚玉琳动起手来。
楚玉琳孤注一掷,她如果这次制服了赫连霆,或许就能从这里逃出去。
她知道赫连霆内力深厚,所以她必须要在短时间内掐住他的要害,然而岂能这么容易,几十招下来,她根本伤不到赫连霆一分一毫。
屋外两个看守的士兵听见打斗声急忙冲了进来,当他们看见楚玉琳上衣只有一块肚兜时,眼里闪过一抹惊艳,脸色露出一抹痴迷神色。
“滚出去!”赫连霆怒吼一声,吓得两个士兵急忙退去。
楚玉琳趁着赫连霆分神,急忙抬脚再次踢向他的下体,都说男人哪里是最脆弱的,要是再次被踢中,他一定会瘫倒在地上。
赫连霆见他的脚袭来,胸臆间的怒火腾地一下爆发了,该死的女人,她还真是歹毒,竟然一心想要毁掉他的命根子。
在她的脚就快要踢中时,赫连霆忽然腾空而起,飞到了她的背后,一手掌横空劈向她,顿时楚玉琳昏倒过去。
赫连霆看着倒在地上的楚玉琳,黑曜石的眼瞳中闪过一抹痛楚,但只是一瞬间,就那抹痛楚就变成滔天的恨意。
他让人拿来囚衣,亲自帮她穿上,然后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