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楼夜就这么站着,但月七夕能感觉到他的实力很强大,连同他身边的易水寒,月七情都能感受到浓浓的血腥味,那一定是常年游走在生死之间的人才能散发出的气势,既然对方主动示好,他们也不能视而不见不是。
只是月七夕轻轻的挪动了一小步,封锁了易水寒的前路,殷希轻轻的侧了下身子,封锁了楼夜的前路,而慕子墨手中的白骨扇也在扇个不停,此时的他们能在一瞬间取了那两个人的生命,即使取不了他们的姓名,也能让他们重伤。
看着月七夕等人的小动作,易水寒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杀气,楼夜淡淡的笑了一下,没有理会他们的戒备。
就在这时,比武正式开始,想参加武林大会的人们陆陆续续的跳上那个硕大的擂台,这些人中,有男人,有女人但是没有那些老一辈的人,就像苏瑾天所说的,这是年轻一辈的舞台,而那个神机楼的少主也没有上场。
但月七夕还是看见他与台下的一名男子隐晦的做了一个手势。尽管这次的比试他无法参见,但他也不能让外人得到这把七星龙渊剑。
不过月七夕还是觉得,这个神机楼的少主还是太托大了,就他所看见,这个擂台上站着的比他强的至少超过三个,无论自己上场,他都拿不回这把七星龙渊剑。
月七夕站立于擂台的一个角落,细细的打量着擂台上的每一个人,包括那个楼夜的侍女易水寒。
随着那老者的一声‘比武开始’台上的人都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整个擂台上几乎占了上百人,而女人大约有三四十人左右,在统一对外的这个时候女人似乎格外的团结,尤其是像峨眉这种女性门派。
六七个女人联合在一起攻击一两个男人,但女人的人数毕竟是少的,还有一些单独的。
月七夕单独一个人在擂台的边缘,自然就有很多不长眼的人想要将她攻击下去。
四五个男人渐渐的朝月七夕围了过来,他们举着手里的剑,在看向月七夕的时候,眼睛里还隐隐有些不怀好意。
月七夕虽面带红纱,但那玲珑曲线以及被红裙衬得白皙性感的锁骨依旧让这些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性理智全无。
同样的,易水寒的周围也是有着一群这样的人,但不同的是月七夕脸带面纱而易水寒却是大大方方的将她那姣好的面容露了出来,那些人的目光也是更加的赤/裸裸了。
月七夕与易水寒的身形同时动了起来,擂台比武点到为止不可伤人性命,于是乎月七夕抽出腰间的赤焰鞭,长鞭如蛇,一旦缠上一个人,那那个人的下场一定是被扔出场外去。
易水寒比之月七夕更加的直接,伸出纤长匀称的长腿,一腿一个的将想要围上她的人踢出了场外。
人人都知道,武功的最高境界便是,静如影,轻如羽,迅如蛇,止如水,柔如丝,疾如兔,滑如鳗,壮如熊,猛如狼,不动如石。
月七夕武功绝高,她的武功路数便是轻如羽,柔如丝,疾如兔。而易水寒则是滑如鳗,猛如狼。
挥舞着长鞭,用着余光警惕着另一边的易水寒的月七夕暗道:“此人武功也是绝高,但每每动手直接踢向别人的要害之处,绝无拖拉的动作,这样的身手倒像是杀手,可没听说燕子楼有这等人,看来此次的武林大会,这个人一定是自己最大的威胁。”
台上的月七夕能察觉的出那易水寒乃是一名杀手,台下的殷希及慕子墨也都能察觉的出来,殷希懒得说,于是慕子墨便笑着说道:“楼兄可也是冲着这七星龙渊剑来的?”
若真是如此,月七夕不免有一场恶斗,虽然慕子墨知道月七夕一定会赢得,可若是因此受伤了,他不免要心疼一番。
“这个嘛......”楼夜看了看台上的两个人,又看了看殷希和慕子墨一眼,老神在在的说道:“没兴趣”。
“那为何?”
为何让他的侍女上这擂台与月七夕争上一争。
“无聊啊......”
是的,楼夜之所以让易水寒上擂台与月七夕争上这一争,完全是因为无聊而为之。
楼夜的话让殷希和慕子墨都愣了一下,都有些不知所措。
殷希冷冷的看向楼夜,若是因为他而让自己错失龙渊剑,那真是上穷黄泉下碧落,无论楼夜身在何方,他都依旧
杀无赦。
没有理会殷希冷冷的杀气,楼夜自顾自的说:“其实,我倒不觉得龙渊剑有多适合殷公子,龙渊剑不是最好的上古之剑,殷公子何必如此执着......”。
“那你是有多合适?”
“不不不,我有自己的武器,不会觊觎这把龙渊剑的,他不属于我。”
楼夜对这把诚洁之剑没有一点兴趣,就算是送他他都不会要的,他也是真心觉得这把剑不适合殷希。
没一会的功夫,擂台上的一百多人已经就剩下五十人了,这其中有各门派的优秀弟子,也有一些是隐士的高人之徒,还有一些来自其他地域的年轻天才。
一把七星龙渊剑引得天下无数天才倾巢而出。
现在还能站在擂台上的都是有些实力的人,可能够进入复赛的只有四十人,也就是说擂台上还多了十人,真正的比试现在才开始。
虽说现在擂台上天才不少,但那种又有实力又是怪咖的天才还是很少的,但还是有些人让月七夕不禁侧目的。
正这时,四个穿着破烂手拿长棍的的丐帮弟子朝着月七夕的方向围了过来。
见这情景,月七夕不禁在心里乐了一声,她这是被挑衅了吗。在这么多人里,她看起来很弱的吗?冷哼一声:“不自量力”。
丐帮最为厉害的便是打狗棍法,这几人用着他们配合无间的打狗棍法逼下去了好多人。
见有人主动出击,其他人也乐得当这得力的渔翁。
这四人组合起来的打狗棍法看起来天衣无缝,月七夕的红裙在长棍间翻飞,而此时长鞭似乎已经成为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