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还真别说，真有可能。”一个情报科的同事拿着文件走进来，刚好听到便接了话。
“现在已经七点半了，在等一个半小时就知道答案了。”
但短短一个半小时，在这样的等待下显得格外漫长。
特管局中少部分人在为九点的到来做着最后的准备，但更多的人还有许多事要忙。
刘局看着手上的资料，眉宇间尽是不悦道：“我们要报给上面，这电信诈骗的打击力度还是要加强，现在这个形式，再滋生这么些腌臜事儿，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
“那越拉国的斧头帮不就这么没的么，多行不义必自毙！”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也是满脸愤懑。
会议室里的众人也议论起来，现在他们手上拿着的资料，就是关于东南省2·18事件的始末，这个案件受害人足有十八个之多，而这起案件的源头，那个快递员打扮的鬼物，则是乐警小区近十年第一个跳楼自|杀的租客。
这个叫汪兹杯的年轻人不过大学毕业刚刚工作两年，因为年幼时玩耍被开水淋了一身，脸上有大面积烧伤，一直都很自卑，独来独往不喜欢与人接触。
所以汪兹杯平时除了上下班便是在家沉迷网络，有一天在某个社交软件上认识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姑娘，他们情投意合，不论发生什么事，这个可爱的姑娘都会一直默默鼓励赞美汪兹杯。
不出意外，汪兹杯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姑娘，热恋期的甜蜜是很让人沉醉，汪兹杯也对自己心爱的女朋友有求必应，从开始的外卖钱到喜欢的护肤品，再到手机电脑。
汪兹杯花钱越来越快，又过了一段时间，余额不足让汪兹杯从爱情的美好中清醒过来，再女朋友又一次无意表达了对某个包包的喜欢后，汪兹杯心里难受极了。
因为囊中羞涩，汪兹杯假装没有听出女友的喜欢，有这么过了两天，女孩很快|感觉除了汪兹杯的窘迫，在女友的关心下，汪兹杯颇为不好意思的说了自己没多少钱了。
让汪兹杯没想到的是，女友不仅不嫌弃他，还温柔的鼓励他，更是给他推荐了可以挣大钱的门路。
本来胆小的汪兹杯为了自己和女友的未来，贷款了所有能贷款的钱，一把投入了女友口中让她亲朋好友挣了不少钱的好项目，开始两天，汪兹杯确实一下挣了不少钱。
这让他高兴之余，又忍不住加大了投入。
之后的事儿就有些乏善可陈了，猎人收网，汪兹杯血本无归，而压死汪兹杯的最后一根稻草自然便是他那自以为温柔可爱的女友，臆想中的漂亮女友不过是抠脚大汉假扮的，这也就算了，更过分的是他还只是抠脚大汉鱼塘里的其中一条小鱼而已。
在最后抠脚大汉又给了汪兹杯沉痛一击。
“就你那张脸，说实话，我都是忍着反胃跟你聊天，要不是你打钱打的麻利，我是一天都忍不了。”
就这样，当天中午，汪兹杯从楼上一跃而下。
谁成想，就是这样一个活着的的时候默默无闻，甚至在死之前还被狠狠踩在尘埃里的人，在死后竟然靠着执念化作了鬼物。
他不仅没有去报复杀死他的猎人，反而开始对身边无辜的人下手。
说他有人性吧，他接连害死了十八个人，只为了替换那些人身上他满意的部位，说他无情吧，他没有对他生前租住的那个单元楼里的住户下手。
至于原因，何队在报告上的推断是，单元楼里的不少住户在汪兹杯生前都对他给予过一些帮助，特别是在汪兹杯人生最后的日子里。
“那个快递员，陈大发，还没找到？”刘局问道。
何队点头，汇报：“是的，根据我们走访调查，陈大发因为和汪兹杯住上下楼，又都是一个公司的的出租房，两人便认识了，租房期间，陈大发给予了汪兹杯不少帮助，可以说是给了汪兹杯温暖最多的人。”
“那边我还在让人按照陈大发的生前轨迹继续调查。”
刘局点点头，按照汪兹杯的性格，他大概率不会对陈大发动手，可陈大发要是没死，人又去了哪里？总不能突然人间蒸发了。
……………………
上京时间九点，世界各国不同的时间，人们很快发现那个手机上处理不掉的广告变了样，大大的‘点此进入’不断闪烁。
有些人不敢点，但有更多的人还是忍不住点进去了，宁仰磊就是其中一员。
自从他声称他家小区跳楼的人是被人故意杀害，然后被警方传唤后，宁仰磊这段时间就啥也没干，不是在配合警方的路上，就是在配合警方。
这么几天下来，宁仰磊是胆战心惊，可谓是吃吃不饱睡睡不香，就总害他被当造谣的抓起来，但看出警方对他说的事儿慎重其事的样子，宁仰磊又开始转过头担心他被那个杀人犯报复。
不到一个星期，大学四年辛辛苦苦养出来的肥膘就少了五六斤。
不过就在昨天，宁仰磊签署合同，正式成为警方的特殊人才后，他才放了心。
原来那杀人犯根本不是人啊，那杀人犯真的不是人也就算了，还罪行累累，短短一个多月内，犯下无数血案。
但值得高兴的是，那个该死的玩意儿已经被解决了，不会有人再受害了。
宁仰磊也明白了这段时间警方‘折磨’他的原因，因为他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按照宁仰磊的理解就是，他好像开了阴阳眼，能看见鬼。
刚知道这个事儿，宁仰磊还是有些害怕的，对警方递过来的橄榄枝很是犹豫。
但因为无意间看到的一起罪犯虐杀一对年轻夫妻，警方还在追捕中的社会新闻，让宁仰磊重新鼓起了勇气。
或许，他可以靠着这双眼睛，更快的揭示这世间的更多不平，于是宁仰磊便凭着胸中一口义气，火速跑到警局，火速签了合同。
因为之前心中的彷徨尘埃落定，再加上有了正式编制，宁仰磊今天的状态就很放松。
所以好奇心旺盛到从八点多起床发现推送广告，便一直卡着等待九点，九点一到，就像个丝毫不让猎人操心的兔子，自投罗网。
宁仰磊点进视频，入目的便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很快宁仰磊眼里露出赞叹，无他，这个俯拍真的太美了，宁仰磊也是个动物世界爱好者。
但他可以肯定，他看过的那些热带雨林优美壮丽的自然风光，都不及这视频十分之，要说原因，宁仰磊只是下意识觉得他单单看了几个简单画面，就感受到了蓬勃生命的味道。
这不是夸张，这就是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
几十秒的森林俯拍画面一转，视角来到了森林中，有了参照物宁仰磊才发现，这里的树木好像有些高的出奇。
开始宁仰磊还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但在森林间活跃的动物的向他证明，这里的树木就是高大到可怕。
甚至有些动物的体型也有些异常，宁仰磊见过半臂长的兔子，但牛犊大小的兔子是什么鬼啊？
老虎体格堪比汽车，瞧着像是有几个月大的小老虎被大老虎叼着，而小老虎甚至还没有大老虎的嘴巴大。
宁仰磊：……那么问题来了，这是个玄幻片？
后面再见到坦克大小的狮子，感觉是一栋楼在移动的大象，甚至麻雀大鹏展翅，还有不少他压根没有见过，穷极想象都想象不出的奇异动物，宁仰磊已经可以微笑面对了。
就在宁仰磊认真欣赏这动物大赏时，视频里传来一道声音。
“时间到，开始上课。”温润的声音不疾不徐，声音几乎穿透整个森林，听到声音的动物们不论在干什么都立马停下了动作，找到一块儿地方，或坐或趴。
宁仰磊很快发现，这些动物看似毫无纪律散漫的坐着，实则不是，他们是以一个中心为基准，一圈一圈的扩散开来。
那么吸引他们的是什么？他们的老师？这些动物们的老师又是什么样？
很快，视频给了宁仰磊答案，宁仰磊看着视频里那棵直冲云霄的大树，瞪大了眼睛，接下来更颠覆三观的一幕出现了，那颗大树粗壮的树干上浮现出了一张巨大的人脸。
是的，人脸，但宁仰磊不仅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这张人脸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接着人脸开门说话了，他说：“今天我们要讲的是一个和我们不太一样的种族，人族……”
座下的动物大多懵懂，但坐在前面的那些眼神明显与一般动物不同，要是硬让宁仰磊说，他只能说那些动物的眼神更具有人性。
很快不过六分钟的的视频结束，宁仰磊有些意犹未尽，还想再看一次，却发现视频消失了，那个之前顽固的如同狗皮膏药的推送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要不是记忆不会骗他，宁仰磊都怀疑他还没有睡醒。
抱着急于分享的心态，宁仰磊立马打开平时经常冲浪的论坛，发现论坛里同一个话题的帖子疯狂刷新着，而这个话题自然就是今天掀起全球恐慌的‘妖族的诞生’。
宁仰磊随便点进一个飘红的帖子。
“震惊我一百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妖族吗？这个视频的出现意外着什么？妖族正式向我们宣告人类的存在？不会是要向我们宣战吧？”
风在吹我在飘：“楼主战争阴谋论又开始了，人家妖族啥也没说，怎么就宣战了？”
楼主立马在楼下回复：“不是吧？不是吧？层主芳龄？你以为是你们小学生打架呢？人家打你的时候还要向你喊话说‘注意，我要打你咯’，真是搞笑。”
我又觉得我行了：“不能说是楼主敏感吧，为什么标题是‘妖族的诞生’，结果视频里妖族的却讲的是人族啊。”
喵酱不可能这么可爱：“楼上的各位不要吵了，我已经把我家小猫吊起来打了一个小时了，他到现在都不承认自己是妖族！你们不要再吵了，等我言行逼供，让他们讲出他们妖族的阴谋！”
派大星的星星去哪儿了：“楼上的，我吊着我家的狗打了一天，他已经招供了，他说他们是圣树大人派来的妖族先遣部队，给我们人类当宠物就是为了勾引迷惑人类！”
底下不少评论都在说着类似的话，宁仰磊来劲儿了，立马挑了几个回复道：“层主，你被妖族盯上了，把你家小猫小狗邮寄给我，我来保护你的安全！”
“哈哈哈，这算盘打的我在上京都听到声音了。”
底下又是一片插科打诨，宁仰磊又看了好久帖子，发现这些帖子大致分为几类，阴谋论的、入侵威胁的、灵气复苏的、各种搞怪卖萌的，反正大家各执己见，不带脑子看好像都挺有道理的。
网上关于‘妖族的诞生’讨论经久不衰。
中午十二点，苏恒远也从床上醒来，刚拿起手机就被一连串的99+吓了一跳。
首先就是他爸和她妈的消息，苏恒远她妈刘女士见他没回消息，就知道还在睡觉，后面就没在发了，剩下的就是苏恒远的亲戚朋友，苏恒远没急着回消息，大致看了一下，都是在说一个叫做‘妖族的诞生’的视频？
‘妖族的诞生’？苏恒远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划到手机的推送界面，第一个推送尤其刺眼，点开看完这个推送才会消失不见么？苏恒远点带着心里那点儿不详的预感点开视频。
手机‘啪’一下掉在了枕头上，果然是他玩橡木守卫的时候的剪辑。
苏恒远隐约响起之前听到的保存上传的游戏提示，整个人都不好了，游戏的幕后大佬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苏恒远想到苦修士和守门人的超凡力量，越发觉得可怕。
好像就算游戏的幕后大佬想对他们不利，他们也反抗不了。
没用多久，苏恒远重新平静下来，好像从他开始玩这个游戏，游戏的所有人物都在做着符合大众定义的公平正义的事情。
而且游戏的幕后大佬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救了他的命，他再惶恐好像有点儿迟了。
重新做好心理建设，苏恒远一如往常的洗漱起床，本来想要订个外卖当午餐，但想到因为‘快递员’的事情，再加上他之前也宅在家打游戏，好像有好几天没出门了，苏恒远便换好了衣服。
虽然是工作日，但因为靠近东南省大学，周围的街市热闹不减，苏恒远随便选了个经常吃的小面馆走了进去，点了餐，便找了个空位坐下。
“这个世界真的有妖族吗？这可太神奇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咱们的神话传说是真的啊？灵气枯竭后，世界上再没有灵气的存在，所以那些本来应该称作记载的故事都变成了传说？”
“谁知道呢？不过我希望有妖族的存在，聪明的毛茸茸什么的，完全没有抵抗力啊。”
“拜托，大姐，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天真啊，那视频你也看了，里面一只兔子都能有普通老虎那么大，那随便一个猫狗都能一巴掌拍死你，那倒真是对毛茸茸没啥抵抗力，人一拳一个。”
“你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吧，那现在的猫咪不也能随便抓伤人，狗要想也能随便把人咬出重伤，但养宠物的那么多，有多少猫狗恶意伤人了？为什么妖族就不能对人类抱有善意。”
“有可能啊，我没说不可能，我只说你们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好吧。”
几个女生坐在苏恒远斜后方的桌子上争论，她们的声音并不大，但偏偏苏恒远把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可表面专心玩手机的苏恒远并没有发现异常。
苏恒远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正前方两男两女的对话上。
“这个视频是不是妖族方面给我们人类的预告啊，意思是告诉人类他们妖族要重返江湖了。”
“有可能，不然出个预告干什么，就是不知道妖族怎么出现，不要侵占我们的生存空间就好。”
“不能说是侵占吧，人与自然和谐相处，没有谁侵占谁的，要说侵占，我觉得人类占得地方已经够大的了，多少动物因为被挤压生存空间灭绝的。”
“说到灭绝动物，我听我姐妹说他们院教授们看了视频，有几个教授差点儿激动的晕过去，那些妖族里不仅有我们没见过的动物，还有不少已经在地球灭绝的动物，濒临灭绝的更别说了。”
“我去，那这有点儿吓人啊，问题来了，地球上已经灭绝的动物，视频里有，那妖族到底生存在哪里？他们不在地球上吗？如果他们不再地球上，那个视频的出现又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个公益科普片吧？”
还真有可能，苏恒远心里嘀咕，他点的面被服务员端上来，他开始专心吃面。
面吃到一半，不少捧着手机玩的食客发出了惊呼。
“推送又出现了！”
“不是视频，好像，好像是一个网站？”
“不是吧，还要强制实名注册，不会贩卖我们的身份信息吧？感觉有点儿不安全。”
“有啥不安全的，就这强制推送的黑科技，要是瞧上了我们那点儿存款，估计咱们钱都分分钟蒸发了，我注册完了，让我看看……”
“绝绝子，这是个申请名额的网站！申请完了，让我看看是申请干啥的，前往山海界？”
“申请前往山海界的名额？我要去！”
“咱们还是悠着点儿吧，这又不是游戏，到时候别真去了，没命回来。”
看到链接的人上头的有，谨慎的也不再少数，有人上头注册了，后面又后悔了，便尝试着取消了注册，网站倒也没为难这样的人，只是取消注册后都不能在申请了。
一时间，关于妖族本来就没有消散的热度，又被加了一把火。
卡里里尔，一个生活在严谨国的难民，因为他们自己国家爆发了战争，好在他们家还算小有资产，所以在战争的第一时间，父母就带着他和两个姐姐一个妹妹逃往了严谨国。
虽然严谨国各项救助难民的措施都很不错，但这毕竟不是他们自己的国家。
他们这些背井离乡的难民虽然免除了战乱之苦，但让卡里里尔来说，他还是更向往回到自己的国家，可他知道短期内这只能是想想。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学习之余多打几份工，带着姐姐妹妹一起，多攒一些钱，让姐姐们可以学些技能，让妹妹有机会进入校园，而他呢，则是希望进入大学校园。
身在异国，卡里里尔一家都是忙碌的，本来是他们当地官员的父亲，为了养家当起了外卖员，而母亲则选择成为保姆，两个姐姐也和母亲入了同一行。
忙碌是他们这样的人的生存必需品，所以卡里里尔看完‘妖族的诞生’已经是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
虽然那个顽固的推送有些讨厌，但卡里里尔一天下来也没有可以玩手机的时间。
等看完视频，卡里里尔点进前往山海界的报名网站，没有犹豫就填写了申请。
“山海界就是那些妖族生活的世界吗？”卡里里尔小声道。
但他的声音还是被一个木板之隔的家人听到了，大姐问道：“卡里里尔，你报名了吗？”
“是的。”
妹妹有些稚嫩的声音传来：“可是妈妈告诉我们，不要轻易报名，会有危险的。”
“卡里里尔，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报名吗？”阁楼上父亲的声音传来。
“但总要有人尝试，爸爸，我认为这是一个机会，请让我试试吧，我相信我的感觉。”
因为卡里里尔的这句话，本来愤怒的父亲沉默下来，他忘不了在战争还没开始前，儿子的预警，如果不是卡里里尔的敏锐，即使他们小有身家，也不一定能在战争开始前第一时间离开。
见父亲不再说话，卡里里尔死死盯着那个已报名按钮看了好久，还有三天才会公布名单呢，很快的，很快的。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和卡里里尔一样期待着三天后的到来。
而苏恒远已经吃饱喝足回了家，坐在沙发上盯着面前的幕布发呆。
发了好半天呆，苏恒远才小声道：“大佬，你在吗？”
投影仪自动运转，一束光打在幕后上，很快代表着抽卡池的星河出现。
“在。”
“昨天奖励我的三个问题，我现在可以问吗？”
“当然。”
“你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啊，”优雅淡然的男声陷入沉思，语调拉长，“拯救自己的同时，顺带拯救一些别的什么。”
拯救？苏恒远愣住，就他所知大佬做的这些事情……等等，拯救？
大佬让他玩的游戏好像每一次确实都在拯救什么，苦修士是拯救了一些人，端掉了越拉国一个穷凶极恶的大型犯罪团伙。
守门人则是在顺利帮助华夏的几个古董回国，可橡木守卫是在拯救什么呢？拯救妖族？可妖族生存的那方世界很安全啊。
在知道游戏不是游戏后，苏恒远对苦修士和守门人做的事都打起了十二分关注，关于越拉国斧头帮一夜之间覆的新闻在国内并没有引起太大水花，苏恒远只是找到了一些被骗去越拉国的华夏人部分被救援回国的报道。
但在越拉国，斧头帮覆灭的新闻到现在都是他们的头条，还有守门人两次护送古董回国的新闻，这本应该是华夏的大喜事，可是华夏也没有什么报道。
就连大鹰帝国和浪漫国关于两次大事件的新闻都凤毛麟角。
苏恒远不免怀疑国家是不是知道什么。
“您是什么？造物主吗？还是神？”
几声轻笑传来，不知道是被苏恒远的问题取悦了，还是在笑苏恒远的问题蠢，男声还是回答：“我当然不是造物主，当然也不是神，至于我是什么，我是你的……”
敲门声响起。